看着颜慕霜脸上那得意的笑容，叶晓司无奈地摇摇头，眼里透着宠溺。

        德国，中国，好像很远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可以吗？

        叶晓司有时候很忧郁很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，她和纪凝，六年的时间，却敌不过从z市到b市的距离。现在，她和颜慕霜，却要去对抗从中国到德国的距离，并且两年不能联系。

        正笑得灿烂的颜慕霜，没有漏过叶晓司眼里那稍纵即逝的不安和忧伤，面上却依旧是阳光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郁看着她们，手牵着康果维的手，道，“我们去那边走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康果维点点头，知道陈郁是想多留点二人空间给那两个即将分开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果维，如果……是我要去德国，你会等我吗？”陈郁看到两个最好的朋友这样，不由得也有些伤感了，明知道不该问这个问题，还是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郁郁……。”康果维快走了几步到她面前看着她，露出一个调皮的笑，“人家的第一次都给你了，你要负责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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