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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清寒把温煦放在了北屋里唯一的床上,小小的身体陷进又宽又大的床上,更是显得温煦身体娇小。
玉清寒又弯腰将温煦的鞋子脱掉,然后把人的身体摆正,盖上薄被。
堂堂无极宗的宗主何时这样伺候过一个人,又何时让人睡过自己的床。
玉清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做。只是想起昨日小家伙被吓得小脸惨白差点昏死过去,最后又被自己咬中脖子中了毒,结果没被吓晕反而被毒晕了过去。
用一个字来形容,那就是惨,于是一向冷硬的心肠忽然就变得柔软起来。
就当是对小徒弟的一点补偿吧,反正这床小徒弟已经躺过一次了,也不多这一次。
外面灿烂的阳光将殿内也照得十分明亮,玉清寒剑眉微皱,然后突然一挥衣袖,接着室内所有的纱帐帷幔瞬间全落了下来,包括屋顶的夜明珠也暗了下去。
屋里变得暗淡无光,安静无声,仿佛落根针都能听见。
玉清寒这才满意的走出去。
温煦这一觉睡得很舒服,一点噩梦都没做,反而做了不少美梦。
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一睁眼天居然都黑了,眼前一片黑暗,只能隐隐看到一些飘动的纱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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