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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清寒淡声道:“所谓伺候不是说你要做什么,而是看为师需要什么,是谁说的愿意为为师做任何事?是谁说的要鞠躬尽瘁的回报为师?又是谁说的‘天大地大师尊最大’?原以为阿煦是个听话懂事、信守承诺的,没想到竟也是个言而无信的人,阿煦当时说这些话时禾雀和谷雨可都是在场,不然叫它们两个来评评理?看看它们赞不赞同为师的话。”
自打穿书以来,温煦还是第一次听见玉清寒一口气说这么一大串话。
他目瞪口呆,无言以对的看着对方。
那些话他确实是说过没错,但没想到会被玉清寒搬过来用在这方面。
而且绝不能叫谷雨和禾雀过来,因为这两个坑人的小家伙肯定会站在玉清寒那边的!
温煦瞪圆了眼睛看着玉清寒,“师尊你这是在强词夺理,歪曲事实,我那些话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!”
“但为师就理解成了这个意思。”玉清寒十分霸道强势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完全不给别人反驳的机会。
温煦涨红了一张脸,当然是气的。
暖床是不可能暖床的,昨天玉清寒还算是有正当理由,但今天这理由怎么想都觉得牵强。
蛇可是冷血动物,需要暖个屁床啊!
玉清寒倚靠在窗户边上,夕阳的余辉打照在那俊美的脸上,像是镀了一层金色柔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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