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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有师尊你在嘛。”温煦觉得玉清寒靠得太近了,有些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两步。
玉清寒注意到他这小动作,没说什么,“为师也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,还是说你已经做好了今后一直住在这飞羽殿的准备?”
温煦听到这话立马张大了嘴巴,“呃……”
“阿煦是在欲擒故纵吗?先前为师让你留下过夜,你百般拒绝,这会儿倒是旁敲侧击的暗示为师。”玉清寒一脸看穿看透的表情。
谷雨和禾雀一个不停的扇翅膀,一个甩尾巴,都表示赞同温煦以后一直住在这里。
温煦瞪了它俩一眼,然后大呼冤枉:“师尊你又曲解弟子的意思!”
玉清寒挑了一下眉头,“那不然徒儿是什么意思?你想让为师一直帮你弄干头发,又不想在这里住下,难道还想让为师搬到你那小小的院子里住?”
“我……”温煦哑口无言,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“反正就不是师尊说的那个意思!”
“不是就不是吧,时间不早了,该睡觉了。”玉清寒一挥衣袖,将窗户关上,然后又将不情不愿的谷雨和禾雀撵出去。
温煦站在原处踯躅不前,低头抠着手指,在纠结今天晚上该怎么过。
昨天晚上他吃了安神药,加上本来就因为装哭太久有些累,所以睡得很沉很熟,一点儿也不紧张,除了早上起来那一会儿有点儿尴尬。
今晚可怎么办?再吃两粒安神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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