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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镜衍对他们回以很礼貌的一个浅笑,重新进了楼里。
小陈大咧咧蹲下来,抬头和小王调侃:“江先生人真的不错啊,有钱有颜,会经商,会射击,还很好相处,对了,你当时有看到吗?他的枪法真准!这样的人活着还会有烦恼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小王摇头:“或许和电视上的有钱人一样都很孤独吧,我看他房子挺大,但冷清清的,没啥人味的感觉。”
“可他刚刚还说自己要和朋友出去旅游呢,像江先生这样的,不止朋友,喜欢他的人应该都一大堆,哪里会愁孤独。”
进入楼里时,江镜衍脸上的笑容缓缓消散,表情逐渐变得麻木。
他机械地按电梯,走进去。
向中间聚拢的电梯门一点一点把他和外界环境隔绝开来,电梯顶上毫无温度的白炽灯光洒下来,将他彻底吞噬。
终于来到家门口。
江镜衍盯着电子锁,就那样静静站了半分钟,自从叶游鱼离开后,他就发现自己很抗拒从外面回到这个家的感觉。
一种已知,毫无期待感,所有气力被掏空的无力还有潜藏在深处的隐秘背叛感。
客厅里开了暖气,很暖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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