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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姐,我没事,最近可能太紧张了,担心在沧海会上出岔子。”林瑆不敢说容栩的事,半个月过去了,师尊身上的诅咒已经发作,他担心的夜不能寐,恨不能在容栩身上装个摄像头,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。
林琋心知他说的不是实话,没有再问:“你好好休息,我回去了,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比完,我回去看看。”
林瑆头有些疼,很累,也很困,但是睡不着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索性去了后山。
师尊的仙鹤养的极好,羽毛光滑柔顺,骄傲的仰着头,上次被醉酒的三师兄吓到,病了好几只,现下都好全了。
“仙鹤啊仙鹤,你们能感应到师尊吗,知道师尊在哪里吗?”
林瑆对着仙鹤喃喃自语。
就在他问第一百零八次的时候,身后传来风声,低沉的嗓音熟悉又陌生。
“感应不到。”
容栩落在林瑆身后,看着自言自语的少年转过身,茫然疲惫的脸上瞬间涌出欢喜,眼睛亮了许多:“师尊!”
容栩被抱了个满怀,他身体僵硬,伸出手拍了拍林瑆的肩膀:“我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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