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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叫主人,又要自称奴,林瑆的确害怕,他不想死,但更不想被当成玩意儿侮辱。
夙九渊的语气,根本没把他当成人。
“啧。”
夙九渊皱眉,手下稍微用力,林瑆感觉下巴一阵剧痛,再也无法合上。
“不听话的宠物,总是要受些惩罚。”
他的手从林瑆的下巴挪到脖子上,林瑆疼的喊不出声,脖子被死死掐住,无法呼吸,窒息间无意识的抓住夙九渊的手腕,努力挣扎着。
见林瑆憋的脸通红,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,夙九渊收回手,任由他摔在木板上。
林瑆的嗓子火辣辣的疼,每次咳嗽都会牵动脱臼的下巴,疼的更厉害,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一起,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。
夙九渊把脚放在林瑆背上,稍微用力把人踩在脚下:“本座还不想杀你,你最好识相点,别惹怒本座。”
林瑆趴在木板上,明知道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眼泪还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掉,他想回家,想回到自己的家,好好睡一觉,醒来发现一切都是梦。
“你自己好好想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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