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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,会有杀身之祸,不仅他会死,还会连累家人。
沐时鸣强忍着哽咽,“爸,父亲,不管这些天我经历了什么,这事,到此为止,就当我,当我做了场噩梦吧。”
这场噩梦以后会像一颗无法根除的肿瘤长在他身上,而他只能将此烂在心里。
沐时鸣心里清楚,对他来说,这已是最好结果。
看到易牧野和沐振眼里的愤怒、心疼和不甘,他嘴角微扯,露出一抹苦涩的笑,摇摇头,直视着他俩,眼神透着坚定,也带了请求。
易牧野和沐振如鲠在喉,轻呼一声“鸣鸣”后,再说不出话。
父子三人无言互视,眼底都有了湿意。
注意到沐时鸣额头浸出的薄汗,易牧野上前替他擦拭。
他的体力和精力透支严重,还是很虚弱。
易牧野瞧着他无光的双眸,心中酸涩之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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