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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手机调成外放,沐时鸣掀被下床,向舷窗边走去。
“第一件事,我和你父亲去拜访了顾在言大法官,以生病为由,表达了你无法胜任他助理法官一职的遗憾。”
“时间关系,前两天,你父亲已正式提交了你事先签好字的请辞书。”
沐时鸣僵站在舷窗前,盯着那将光线遮挡得一丝不透的厚重窗帘,口中突然发苦。
纵然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,但听到最后一刀落下,彻底断了他这么多年的念头,他还是觉得胸口闷痛。
电话那端的易牧野似乎感受到了他难过的情绪,沉默了一会后,试着想安慰他:
“鸣鸣,凡事都有两面性,兴许……”
他的话被沐时鸣打断:“爸,第二件事呢?第二件又是什么不好的事?”
已成定局,多说无益。
电话那端又静了一会,沐时鸣听到易牧野的呼吸变得重起来,语气沉痛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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