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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他看完了,沐时鸣递给他一支笔,淡然道:
“你要是没意见,就在上面签字吧。”
“虽说白纸黑字未必能约束你这种不信守承诺的人,但了却胜无。”
秦坤抬起头,盯着他手中的笔,并没接过来。
过了一会,他将目光移到沐时鸣的脸庞上,直视着他的眼睛,喉结滑动两下,艰难开口:
“我知道,对你来说,我和你的开端很糟糕,你对我没有好感,甚至厌恶,我都能理解,但……”
秦坤的话忽然哽住。
平生第一次,他因为急于想为自已解释而不知从何说起。
经历了大大小小不知多少场战役,面临过无数次生死离别,因为误解,被人指责谩骂,他从来都不屑于为自已解释。
因为只有从鲜血淋漓的死人堆中爬过来的人才知道,在生命面前,其他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,微不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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