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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可恶的是,此时,就算沐时鸣在哭,脑海中两个不同的自已还在打架。
一个是理智冷静的自已,正在咄咄逼人的质问。
“沐时鸣,你在矫情什么?!”
“既然存了无论如何都要离开秦坤的心思,那就现在拒绝他啊!”
“现在还来得及,去,拉着秦坤,回到病房,当着家人的面说,不稀罕他的血源。”
“然后大声告诉他,他永远成不了你们沐家的一份子,让他别多此一举。”
“去啊,现在就去啊!”
同时另一个自已拼命摇头,极力为自已辩解:
“不,不行,我爱我父亲,我不想让他死!只要能让他活着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“秦坤他,他也没那么差,我,我也没那么讨厌他。”
“我知道他有自已的无奈,也清楚他这么做,是为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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