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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时鸣猛然抬眸,“你说什么?!”
秦坤盯着他漂亮的凤眸,忽然亲了一下他的唇,眼神平静而温柔:
“我很清楚自已在说什么,鸣鸣,把我关到笼子里吧,我愿意被你关到法律的笼子里。”
沐时鸣忽然脸一红,“你……好好说话。”
秦坤一脸无辜,“我哪有没好好说话?这不是你演讲稿里的内容吗?”
沐时鸣脸红着争辩,“我说得是把无限扩大的军权关到法律的笼子里,可不是你。”
秦坤的双眼狡黠一闪,“哦,那我理解错了,我家鸣鸣还是心疼我的,舍不得把我关笼子里。”
沐时鸣恼了,瞪秦坤一眼,打掉他擒住他下巴的手。
秦坤眼底含笑,又拉住他的手,表情郑重:
“鸣鸣,外界都说我嗜血成性,可是从军十七年,我比谁都厌恶战争,也比任何一个民众渴望和平。”
沐时鸣与他对视着,完全看不透眼前这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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