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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有近半年时间他的腺体再没经受针管之痛,还是能隐约从腺体上看到针眼残留的痕迹。
常年的战争不允许他有丝毫懈怠,为了将易感期的影响降到最低,他选择了最为痛苦方式度过自已的易感期。
沐时鸣盯着秦坤的腺体,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这些年,他是在怎样的煎熬中度过的易感期。
医生给秦坤的腺体消完毒,拿着很粗的针管走过来说:“上将,我要开始提取您的腺液了,请您做好准备。”
“我准备好了,开始吧。”沐时鸣听到他有点发闷的声音。
放眼一看,沐时鸣发现,医生手里提取腺液的针头竟比打抑制剂的针头还粗。
当针头扎进秦坤的腺体时,沐时鸣感觉自已的手被他紧紧攥住。
他的力气很大,捏得沐时鸣的手指发疼,却只听到他闷哼一声,再没其他声音。
沐时鸣赶紧为他释放着安抚信息素,希望能减轻他的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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