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时鸣当然能听出李医生的言下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目前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秦坤，要说他心里一点没事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完李医生的话，沐时鸣在犹豫中又问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李医生，这个手术会不会导致人的智力短时间内下降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愣了一下，道：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说实在的，我也不知道。这种换血的手术我做过很多例，都没出现过影响智力的问题。但像上将这种具有超强抗体血液的人，还是第一例。手术之后，上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在，只能观察着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沐时鸣努下嘴，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    犹豫再三，最终还是没再问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术后的秦坤真得让他一言难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说不出是好是坏。

        和易牧野一起走出李医生的办公室，沐时鸣一脸担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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