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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梦语经营有方,家里的开销基本上都是她在承担,店里每天都有进账,所以她也不怎么计较这些,李想妈妈说反了,事实上,李想一年赚的钱真的连王梦语的一半都没有。
王梦语平复了下情绪,她走过去的时候,几个老太太还聊的火热,团团先看见的她,在小车上挥舞着小手,“麻麻,麻麻。”
听见孩子奶声奶气的叫妈妈,王梦语心头的怒火顿时浇灭不少,李想妈妈大概是背后说人心虚,“梦语下来啦,我带团团下楼溜溜。”
王梦语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推着婴儿车就走了,她不想跟李想妈妈说话,即便是虚假的客套她也不想维持了,她不想管这么走了之后,李想妈妈又该怎么编排她,她只知道,再多待一分钟,她可能就要骂出声了。
团团回家后喝了奶,洗了澡,差不多就要睡觉了,等孩子哄睡之后,王梦语抻了抻酸痛的腰,才开始这一天里,为数不多的属于自己的时间。
翻到朋友圈,杜莹更新了一条。配图像是在医院拍的,月光下,地上映着两个人影,娇小的这个是杜莹,另一个从身形上看是个男的。
王梦语一眼就能看出来,这个身影是李想的。
杜莹的配文是,欲买桂花同载酒,终不似,少年游。
一个文案把王梦语看的云里雾里,她点开杜莹的头像,想翻翻她以前的朋友圈,发现她设置的三天可见,页面里,有且只有这一条。
王梦语不是很清楚二十出头的杜莹到底是感慨终不似谁的少年游,一条朋友圈好像说了什么,又好像什么也没说。
不过她的精力很快就从文案上移开了,她只是不明白,两个值夜班的医生,大晚上十点多不在医生办公室,不在病房,为什么要在医院的楼下,杜莹还暗戳戳的拍下这么一张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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