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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房子里只有一个人的生活痕迹。
“你不用说的这么委婉。”扎鲁不当一回事儿的说:“我家就剩我一个人了,其他人早就死了。”
他还小的时候,母亲就被抓走充当女奴了,后来听说染了病死了。长大一点的时候,父亲在外干活的时候,不幸遇上了黑风暴,连尸体都没能找到。扎鲁靠着抓毒虫换食水,这才磕磕碰碰的长大。
他挺感激那些收购毒虫的人,要不是他们,他连这条活路都没有,恐怕早就饿死渴死了。
扎鲁点了灯,屋子里面亮起来。
七月觉得挺有意思,外面正在爆发冲突,可是他们却坐在屋子里面,安安静静的发呆,颇有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意思。
“不用管吗?”她借着背包的掩护,从空间里掏出一把果干来,分一分嚼着吃:“你们的部族如果输了,那你们赖以生存的地方就保不住了。”
不只是扎鲁,他们一路走来的时候,看到不少人都像他们一样,躲进了自家的房子里,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不闻不问,漠不关心。
这让她感觉无法理解,自己的家园都要被别人抢走了,正常人难道不是奋起反击吗?怎么他们还纷纷躲起来了?
扎鲁非常冷漠地说:“上层是谁掌权跟我们有什么关系?每过几年都要来一次的,我们都习惯了。”碰上比较倒霉的,说不定掌权没多少天就被下一届给推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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