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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喜欢这种不甚清醒的状态,”七月停下了脚步,望着老桂的满树繁花:“这会让我忍不住想起当实验体的日子。”
被麻醉、催眠,毫无意识地躺在改造台上任人鱼肉,这种感觉,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要作呕。
远看只觉得一树繁花摇曳美不胜收,但走近了才会发现,遒劲有力的老桂脚下全是碎骨,悬崖那一侧的树枝上,还挂着为数不少的动物干尸。悬崖下有风吹过,便随风摇摇晃晃。
没想到她见到的第一个变异生物居然是一棵树。
更多的根须从石缝里钻出来,试图抓住这个踏入它们狩猎范围内的储备粮。甜腻的花香在鼻端沉浮,试图迷惑瓦解她的意识。
七月一刀砍下,褐色的树根被斩断一截,落在地上时还在翻滚扭动,像是被砍成两截的蚯蚓。
但席卷而来的根须实在太多了,这片区域地下恐怕早已被变异老桂的根须给扎满了,数不清的根须从地下钻出来,试图把她拖进地下掩埋腐烂。
面对树根形成的天罗地网,七月没有选择逃跑。一条触手猛然伸长卷住了老桂遒劲的枝干,仿佛荡秋千一般,她拉着触手从半空中荡过,直接落在了老桂的枝干上。
树冠陡然摇动,试图把她给甩下去。
“别动!我就摘你点桂花。”七月一手持刀,手起刀落砍下好大一枝桂花,温柔的说:“你再乱动,我可就要把你砍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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