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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竟敢伤害我的子民,你该死。”卢登勃然大怒,他身上的血色愈发浓郁,身体也膨胀到了两米以上。
只见血光一闪。
安东尼发出一声哀嚎,宴会厅的红毯上多了一条刚刚被切断的舌头。
“不是喜欢唱歌吗,我看你没了舌头还怎么唱。”
卢登哈哈大笑,意犹未尽地舔舐着指尖的鲜血。
对于血族而言,杀戮的欲望一旦被激起,就很难平复。
彼时,刘谨安已经逃出了宴会厅。
身后是宾客们的哀嚎。
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动摇:“许昭鑫,如果我们跟他战斗,获胜的几率是多少。”
许昭鑫计算一番:“五五开,血族畏光,所以关键还在你和胡建业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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