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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术开始。
麻醉师按照段海平的要求,为他的双腿打了局部麻醉。
这种麻醉的止疼效果有限,哪怕段海平连服两颗止疼药,还是会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他甚至可以清晰看到手术刀划破肌肤,镊子在他的血肉里进进出出。
这对任何人而言,都是肉体和心理的双重煎熬。
别说是段海平,连他的主刀医生孔鸿云,此刻也是心惊胆颤。
尽管他的刀非常稳,尽管他对自已的技术有十足的信心,但还是不免为这个奇怪的病人捏一把汗。
“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,你忍一忍。”
孔鸿云示意护土为他擦汗,于心不忍道,“你现在要求全麻还来得及。”
“不必。”
依然是斩钉截铁地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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