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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子昕坐在倪嘉树夫妇对面,双手放在吧台上,手里捏着半杯刚倒的珀罗羊乳酒,一路打量儿媳的神色,他隐隐有种预感:儿媳该不会打算废储君吧?
一口一口将羊乳酒喝下,倪子昕抿了下唇。
寂静的车厢终于打破冰冷的氛围,他看向姜丝妤,温和地开口:“小妤,我觉得你跟川川之间,这两年沟通越来越少。
你跟嘉树都很忙,家里孩子多,对于川川这个继承者,你们找了很多太傅教导他,让他学习,让他衣食无忧,让他有兄弟姊妹的陪伴。
但是,你到底想要一个怎样的南英大陆,你的治国理念,你对他的期许,你想要他做到什么样子等等,这些事情,你都有跟他说过吗?有跟他细细地谈过吗?”
“啊?”姜丝妤还在想怎么安抚国际舆论,就听见倪子昕的话:“我”
倪子昕又道:“恕我直言,这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,你的思想是你的,不是他的,你不跟他谈,他如何能知道?
况且这次的事情你有责任,你平时在教育与沟通上,对川川付出的太少了。
如今他长成现在这个样子,五分是天赋,三分是资源,还有两分是你对他的忽略让他变得叛逆。
眼下演习的事情木已成舟,如果你想惩罚他,那你自己有没有错,你自己有没有过错呢?
如果你确定,你方方面面都跟川川沟通的很好,他还做出这种事情,那么,你尽管惩罚他,我举双手支持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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