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萌琦瞥了眼那个盒子：“什么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坚上前两步，拉过她的手，将盒子塞进她手里：“你拿着。”确定她握住了，他这才后退两步回到刚才的位置，温声又道：“对不起。之前，倪少想要全方位保护姜小姐，就给我一张人面贴，让我去一中。当时我没什么头绪，江帆就

        给我出了主意，让我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坚老实巴交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李萌琦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，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坚对着她鞠躬，认真道：“对不起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真的没想到，一个小姑娘会对他如此念念不忘，会把他这样一个匆匆来了、不辞而别的过客放在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坚很内疚，鞠躬后看见地砖上砸落的她的眼泪，更觉得直不起身子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弯了好一会儿的腰，才努力站好，看着李萌琦低头满脸泪光的时候，手都是抖的，他觉得她太可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摸出帕子，他上前给她擦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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