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练出一身汗,回去洗了澡再下来吃早餐,坐在湖边又开始钓鱼。
傅疏怀忍不住笑:“我也很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。”想起过去二十年的经历,犹如一场大梦:“我从来,没有睡过一个踏实觉,每天都在提心吊胆。实不相瞒,我35岁那年,头发已经白了一半,是榕音每周都在家里给我染发
就是在南英大皇宫的时候,我成了皇夫,也依旧占着阁首的职务,可我夜里还是睡得不踏实。
但现在,我脚下踩在宁国的土地上,我每一天晚上都睡得特别香。”
倪子昕听着,眼眶发烫:“你是宁国的英雄,换作我们,未必有你做的好。”
傅疏怀笑了:“我昨晚梦到我父母了,他们手捧着鲜花,站在不远处对我笑着,他们都变回了特别年轻的样子,但是他们不跟我说话,他们只是捧着花,看着我笑”
自古忠孝难两全,傅疏怀心里对父母有太久亏欠。
对于傅小染,他也是难过地不行:“我连姑姑都没能保住。”
大家陪着他,安慰了他一番。
中午,女士们醒来,各自回房洗澡换衣服。
走到湖边,就嗅到一股好闻的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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