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听点，是单纯。

        说难听点，有点傻。暮川听出其中意思，无奈道：“之前我爷爷奶奶还在的时候，家里一直秉持重女轻男的原则。女孩子们就要娇养着，很少接触外面。而且大家从小就在宫里学习读书写字，

        也没怎么跟大众学校里的孩子们相处过，社会的复杂性，跟他们所处的高度被保护的环境，形成了一些对比，相较而言，她们很纯洁，很天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百里栀柔感恩地笑着：“那是因为大家疼我嘛！”百里烨喝了口啤酒，感叹道：“若是有能力让孩子一直在温室里，从出生，到死亡，那能一直无忧无虑地生活着，便是莫大的幸福。可若是没有能力庇佑自己的孩子一生一

        世，这样养孩子，如同家里精细喂养的猫儿，一旦意外流浪，连生存的能力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爹！”百里栀柔不高兴地说着：“谁说我没有生存能力的，我会医术！还会御剑，还可以斩妖除魔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百里烨笑笑，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听季修璟说过，女儿出去学艺，还是暮川极力促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端起啤酒，对暮川道：“川川，谢谢你送柔柔去学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暮川举杯：“不谢。柔柔也帮了我们很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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