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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嘉树吃了一惊,望着沙发上的儿子:“什么?小冽刚刚在说什么?”
暮川脸色一白,喉咙被什么堵住了。
姜丝妤不敢置信:“川川,你”
凌冽道:“你们还记不记得暮川去年晕倒猝死过一次?”
暮川:“不要说!”他大步上前就要抢走手机,倪嘉树拦着,而就在这时候,凌冽大声道:“就是因为他焦虑症发作了!他醒来后宫医告诉他,他得了焦虑症,需要立即放下所有的工作接受治疗,可是他却威胁宫医不许对你们说实话!他把什么都扛下了,你们理解过他吗?接手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国家,你在家里跳的再凶,经济军事都比不上别人,落后就是
要挨打,你们真以为他没有压力吗?他不敢在南英拿药,怕留下痕迹,找我拿药!他吃了足足半年的药!”
暮川:“”
他在父母面前,在兄弟们面前,在妻子孩子们面前,他一直那么强大。
他几乎无所不能。
任何人有事,都找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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