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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绣是有点疼,但是她可以忍受。
一想到还能再生儿子,她便狠狠咬牙,一声不吭。
巴干达见她额头上的细汗,心疼坏了,安慰的话说不出口,也不敢打扰,就在门口僵硬地站着,张望着。
二十分钟后,柔柔将针拔下。
她又细细给盛绣诊了一次脉,温声道:“我无语打听将军府过去的密辛,但是夫人这身体,明显有旧伤,应该是子宫出过大问题?”
巴干达自责:“是的,以前府里有位小妾,在绣绣生巴真的时候,给绣绣的补汤里下了药,害她大出血差点死了,这条命也是好不容易捡回来的。”
知道问题的原因,柔柔松了口气。
这已经是过去式了。
柔柔很怕是因为盛绣的某种生活习惯导致的,或者别的事情导致的,这样循环反复,她就没办法治,治了也是白费功夫。她温声道:“我可能要在岭北叨扰三个月。头一个月,夫人需要每日扎针、喝药、静养,保持心情愉悦。这期间只要夫人配合,肯定是能怀上的。不过夫人年纪大了,保险
期间,我还要再留一个两个月,帮夫人在孕早期安胎。”
巴干达夫妇万万没想到,柔柔居然这么容易就能解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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