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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培元的真气都渡给了筠炎,一点都没给举案齐眉留下,这就叫做传承。”“好了好了,”沈流素哭笑不得地插嘴道:“这么好吃的饭菜,你们就好好吃饭吧,私塾的事情八字没一撇,其实烨说的也不一定算数,具体的还得大家一起商量
着来,骁王殿下的提议我觉得也挺好,也许真有人赞同开设国子监这样的机构也不一定呢?咱们今天是来祝寿的,且先祝寿,别的事情容后再议。”
巴真:“是,素姨说的是!”
沈流素含笑看向巴真:“我都忘了问你了,好在现在岭北气温还不错,产妇跟孩子不至于遭罪,你母亲快生了吧?”
话锋一转,他们的话题就扯到了盛绣生孩子的事情上。
巴真笑:“我母亲比糯糯晚一个月。”
糯糯还有三个月生,盛绣还有四个月。
不过,盛绣已经做过检查,确定腹中胎儿是男丁。
巴干达喜极而泣,几乎将盛绣当成了祖宗般供着,他还给孩子起名巴恩德,说要让孩子永远铭记圣上的恩德,才让他降临在这个世上。
沈流素:“哎呀,四个月后,11月了,那岭北又要冷起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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