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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贴心话基本上不会说。”倪嘉树:“那应该就是,刚开始她感恩你把子孺照顾的这么好,可现在她嫉妒你被子孺叫着妈咪,再加上齐眉伤了子孺,不管我们这边怎么处理,他们都觉得子孺
受了委屈,都觉得我们没有好好照顾子孺,最后所有的账都算在我们头上。”
暮川:“应该是这样的。”
陈绾绾看了眼丈夫,又道:“巴干达将军在岭北,作用还是挺大的,我们也不好得罪巴真吧?”“不是这个道理,”倪嘉树提醒陈绾绾:“巴干达夫妇在岭北工作表现好,是应该的,这是他们的责任与任务。巴真还够不上得罪这个词,她是臣妇,是表亲,是
下位者,而我们是上位者。我觉得姐姐的话有道理,我们可能在处理事情的时候太过感情用事,所以忽略了主次。他们从来不是主,我们才是。”姜丝妤在里头卧室,听了半天,走出来叹气道:“那子孺的事情你想怎么办?说来说去,都要有个解决的办法,大家把能想到的办法都说出来,我们权衡一下利弊
。”
陈绾绾难过:“我舍不得把子孺还给他们。”
倪嘉树也舍不得,但是他想起倪心媛的话:“巴真看着你跟川川的眼神带着怨恨。”
众人静默了一番。陈绾绾若有所思:“我觉得,巴干达夫妇对暮川哥哥还是心怀感激的,毕竟是暮川哥哥提议,他们才能有男丁血脉传承下来。等过了年,我跟暮川哥哥,带着孩子们去岭北一趟,不带表哥跟巴真他们,就我们自己单独去,这样跟巴干达夫妇搞好关系的同时,也让他们看看子孺被我们教育的有多好。过两年岭北局势稳定,
再把人家调回来,康京至少就有长辈镇守着,巴真也翻腾不出什么水花的。”
姜丝妤表示赞同:“这是个好办法,虽然治标不治本,但是可以缓解眼下的隐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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