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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疏怀只好道:“那你现在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吗?那就先这么着呗,等他自己觉得不适应了,也许就会自己知难而退了。”
凤三情绪低落: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倪嘉树夫妇倒是没有参与讨论。
既然从位置上退下来了,那就不管这些了,只尽可能地帮着孩子们处理好带孩子之类的杂事便是。
凤玫也从来不管这些,听了也不说话。绵绵心里七上八下的:“要不我给阿哲打电话说说?他怎么想的啊,男怕入错行,女怕嫁错郎,他好不容易才把路子给走正了,过去这段时间皇卫司也好,康京城
防也好,全都没有出过乱子,还去盛京参加了荣耀之夜,他非但不求再接再厉,反倒是放弃了前面的功绩,转而弃武从文?”
绵绵不敢置信。
盛绣那么精明的女人,怎么会同意的?
还是说,是巴干达跟李昊哲翁婿俩擅作主张?
凤三已经不想说话了。
人来了他内阁,朱皓不可能给李昊哲好路走,而他们只要出了岔子,他这个阁首充当其冲就要背负全部责任,明知道这个人不堪大用还要用,也真是愁煞他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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