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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没有抱怨,唯有加倍认真地学习。
隔壁教室,筠礼提着毛笔,认认真真画着山水画。这幅图他已经画了无数次了,可百里烨总说他心境还不够,说画画并不是画物体或风景,而是画自己的心境,心境够了,就可以换下一幅教他了,心境不够,那
就继续练。
筠礼尚且参悟不透。
可百里烨让他画,他便不厌其烦,每一遍都画的极为认真。
想起早会时候的一幕幕,筠礼也为暮川找着理由。
或许是因为他是难得的局外人,去了之后,才以旁观者的身份看清了局势,而暮川并非故意有错,只是当局者迷?
这般想着,筠礼望着自己面前的山水画作,突发奇想,在雪白的苍穹中,画上了一只大雁,又一只、再一只,等一小片雁群画完,整幅画仿佛活过来一般。
原本平平无奇的高山流水,以大雁睥睨天下的视角来看,竟然有种天下虽大却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。
百里烨勾唇笑起来:“好看。你的心境已经达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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