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筠礼在想:原来很爱很爱一个人,分开后,还可以很爱很爱另一个人吗?
他到现在都不曾喜欢过任何女子。
他从国子监毕业的时候,东方沫专门给他跳了个舞,全场鼓掌,他也鼓掌了,全场赞不绝口,可他却觉得过于矫揉造作,只道:“挺好的,下一个是谁的节目?”
筠礼若有所思地想着:果然,爱情还不是他这个年纪可以勘破的,不碰为妙。
午餐格外丰盛。
姑姑们、姑父们都对他非常照顾。吃到一半,绵绵搜到了一个热搜,骂骂咧咧道:“妈的这傻逼女人,我就知道跟我们暮寒没有半点关系,她还非要说她肚子里怀的是暮寒的私生子,现在好了,亲
生父亲跳出来了吧?”
大家又针对这件事情讨论了一阵子。
筠礼全程不参与对话。
太傅教过:不擅长的领域,多听多看,不要发表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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