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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边说,一边在小方桌上烹茶,而后给筠礼一杯,又给小荔枝一杯。
小荔枝大大方方地盘膝坐下。
筠礼也坐在另一侧:“我刚把子孺送到皇卫司,交给了巴干达将军,从皇卫司出来,一个人走着走着,就走到这里来了。”
百里烨闻言一惊,却又觉得,这就该是筠礼的手笔啊。
他勾唇笑起来:“骁王的脸色想必很精彩。”
筠礼至今都还记得,每每到了关键时刻,李昊哲都能牺牲身边一切人的嘴脸。
哪怕年少心中所爱之人。
哪怕同床共枕之妻。
哪怕亲生骨血。
李昊哲都下得去手,要么割弃,要么委屈,要么虐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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