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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,季修璟红了眼眶。
他握紧双拳:“我狐狸师父说,狐族最多只有千年寿命,修正道渡雷劫飞升的几乎不可能,上天对狐族尤为不公。这种不公,不仅仅在修行,还在尘世。
道人们拿着镰刀、火把,冲进了我师父的禅房。
他们不管不顾,非要杀了狐狸师父。
还说,如果狐狸师父不死,就让我师父跟我畏罪自杀吧,说我们包庇凶手。
那种对峙的绝望,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。
好像我就算有一千张嘴,道理也明明站在我这里,我跟师父愿意给狐狸做不在场证明,等等的一切,都是徒劳啊!
狐狸师父含泪一笑,不忍我跟师父遭到牵连。
它将毕生修为传给了我,下一刻,自己化作尘泥飞散在空中。”
讲到这里,在场的女士全都哭了。季修璟也泛起泪光:“可是,我狐狸师父去了,当晚,还是死了一个人。我跟师父发誓要找到凶手,华国警方也布下严密的警戒线。可是摄像头、监控等一切都没用。后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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