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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弄走不可能了。”暮川温声道:“都近千年的树了,没准都要成精了,根须在土壤里早就形成了庞大的根须系统,往地下延绵可能有数百米,这如何能毫发不伤地挪走?”
姜丝妤:“川川说的对,弄不走的。”
倪嘉树:“先让凤大他们搬出来吧,宫里这么多地方,可以换个宫殿给他们。”
“那也太可惜了,”陈绾绾想起见到的美丽的储秀宫:“别说储秀宫前院宽敞,晒日晒月通风顺畅,就是后花园那些珍贵的泰山石,都价值不菲。
凤大跟圈圈还耗费了不少心血,搭建了小喷泉,小亭子什么的。
还有从中国寻来的黄金色的腊梅花,一到冬日香气都飘到我们这里来了。还有窦飞跟杨璐,他们在侧面的偏院搭了菜园子,里头各种蔬菜瓜果丰富新鲜,冬冬还养了五六只垂耳兔,还有大公鸡,有时候我一边洗漱,一边听着大公鸡打鸣,心情
都变得充满乡趣。
我说的这些,虽然寻常,可正说明了他们对储秀宫付出了巨大的心血,从妈把储秀宫分给圈圈的那一刻起,那就是属于她的家园。
圈圈十八岁搬过去,到现在,住了这么多年啊。
这不是搬不搬的问题,而是舍不舍得的问题。
我们大家一起想想办法,看看这棵树要怎么治吧,宰理司还养了那么多的学识渊博之士,让他们也都帮忙想办法,大家齐心协力,肯定会妥善处理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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