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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在凤云震的备用轮椅上,翘着一只脚,脚掌整个都被钢板固定住,尤其是前脚趾还上了石膏。
疼啊,怎能不疼?
但凤玫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,她再苦再难都可以忍受。
吃了止疼药,擦了止疼膏,她精神状态还算可以,见到冲进来焦急盼望她的丈夫跟小儿子,她勾唇笑着:“我没事。”
傅疏怀急的不行:“这得多疼啊,怎么能没事呢。”凤三也心疼道:“妈,你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,哥哥院子的门是胡桃木的,多坚硬啊,你血肉之躯何苦跟它过不去?古时候的人,撞柱而亡,撞的就是木柱!它都能把人给
撞死,你却偏偏还要往上冲!”
凤三极少如此抱怨。
这次是真的急坏了,真的心疼了。
凤玫一手被丈夫牵着,一手被凤三牵着,心里已经得了不少安慰。
她关切地问:“我刚听见圈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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