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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帆紧紧牵着包恩娜的手,看着她们居住的条件:“你们住的下?”包恩娜道:“我跟恩恩的班是错开的,一个白班,一个夜半,所以分开睡。昨天这里的负责人忽然跟我们说,要调班,让我们母女白天一起工作,我们这才一起都出去了。
江帆捧着包恩娜的手,细细瞧着。
这双手与当初白嫩的模样已经完全不同了,它粗糙了很多,布上了纹路,可是江帆握着,却倍感安心。
这么多年,身边有不少人给他说亲。
可是他心里对妻子女儿有愧疚,便不愿再婚了。
若不是他当初没有尽到丈夫、父亲的责任,她们母女又怎会有那样凄凉的下场。
李昊哲擦着眼泪:“所以你们过去这些年一直在这里生活着?”
“也不全是,”李昊娴道:“我们一开始在g国,那里条件比这里更艰苦,后来我们表现好,就被送到这里来了。”她说着,看着江帆,眼泪涌出:“爸爸,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跟哥哥了,我我错了,我当初大错特错,我现在回头想想,都觉得自己既幼稚又可气,我想到见不
到你们,心里难受,可又觉得挺好的,因为我没脸回去,没脸见绾绾,没脸见姑姑,呜呜呜呜呜呜”
一家人抱头痛哭。
小小的床,四人床上床下盘膝而坐,坐累了就换个姿势,饿了就啃面包,渴了就喝烧开的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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