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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,巴干达恨得牙痒痒的道:“一定是尼尔科!他为了打压我,连自己的庶女都下得去手!”
周山与尼尔科离开后。
巴干达的妻子喜悦地跑了出来,拉着李昊哲就不让走:“留下留下,一定要留下吃晚餐,把真真也叫回来。”
李昊哲无奈:“我这帮兄弟”“留下吃饭!”巴干达心里高兴,府上还不至于连几十个人的伙食都供应不起,道:“咱们晚上全都在院子里吃,府里一过七点,萤火虫齐聚湖边,景色极美,我们摆上十桌
八桌的,上好酒好菜!”
巴干达不傻,往后可能还需要用得到皇卫司的兄弟们的地方,这点酒席钱不过是小钱。
当晚,尼尔科那边办着丧事,哀乐一直响到后半夜。
而巴干达将军府则酒气熏天,宾主尽欢。
最后,李昊哲也要醉了,被巴真扶着一路送到了她的闺房里。
巴真的闺房还是非常精致典雅的,屋里有古典的拔步床,整个府邸,只有她一个嫡女才有这张拔步床。
她费力地将李昊哲身上的衣服脱了,打了水过来帮他擦干净身子,又红着脸给他盖上被子。煮好的醒酒茶就放在边上冷着,她洗了个澡出来,见茶水不热了,就把李昊哲小心抱起来,一勺一勺小心翼翼地喂给他,他喝不进去,她拿着帕子擦干净溢出的茶渍,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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