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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夫啊,呜呜呜,我好伤心,好难过,姐夫,我怕”
李昊哲头皮发麻,有种看见唐僧掉进蜘蛛洞被一群妖精围住的感觉。
好在巴真的母亲及时出来,斥责道:“你们都站到一边去!阿哲在帮你们的生母查案子,这时候你们都不要打扰他!”
庶女们又哭起来。
李昊哲绕到赶紧冲到了书房,开门进去了。
他跟巴干达聊了很多,也递上一样名册。
是从烧毁的仓库中抢救出来的一些财产,其中许多金条银条还有珠宝玉石都是完好无损的,可惜了那么多名家字画、根雕文玩之类,都被烧的什么都不剩下了。
“岳父,册子里清点出来的财产就是这些了,我已经以你的名义,在银行开了保险柜,全都存里面了。”
李昊哲说着,把办好的保险柜手续什么都交给了巴干达。
他又道:“案子还要继续查,目前没有什么证据,对方做的非常干净。
他们之所以不知道我提前把巴真接回来,是因为他们午夜十二点就干预了您家附近的道路监控,所以我们也查不到他们的影像。”巴干达眼眶通红,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,看着李昊哲,声音因为哭的太久,已经哑的不成样子:“阿哲,我现在连个给爱妾们办灵堂、办丧失的地方都没有,我没有家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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