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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枕青慌忙看向自己,全身赤裸只披着塞尔维卡的外衣,鲜血上涌,腿边鳞尾迅速缩进下摆。
宿枕青想起,他是雄虫,是相较于雌虫的另一个性别。
如今他浑身赤裸地出现在异性面前,比魏晋时期袒胸露乳赤足奔跑在闹市的狂生还要……放浪形骸。
宿枕青脸憋得通红,耳垂都要滴血,他虽自比狂生,但仅是理念思想,若是形事相如,不用父亲老师,便是自来疼他的母亲都能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打个半死。
成,成何体统啊!
宿枕青声音都颤了,别过脸不敢看雌虫的眼睛。
“能,能给我件衣服吗?”
塞尔维卡没有回话,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宿枕青不由回头,差点惊掉下巴。
“不,不用你脱!穿上!快穿上!”
塞尔维卡不解,没有多问听话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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