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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叔叔!”
小小的种子在沙漠中发了芽,稚嫩脆弱到随着轻微风沙东倒西歪,却倔强向上,将根系牢牢扎入沙层,去连接,去寻找,直到根系与根系碰触。
宿枕青感觉到,身边跃动的小小精灵,着急的,懵懂的,贴向身下的雌虫,在一声声呼唤,在一次次试探,如乳燕归巢,撞进雌虫的世界。
一秒、两秒、一分钟、两分钟……
肌肉松懈,骨翼收软,兽化的肢体逐渐复原,黑暗中鲜亮的虫纹布满雌虫的脸,双眼睁开,瞳孔复原。
“哈,哈哈,哈哈哈!”压制的雌虫翻倒在地,大口呼吸,“笑死老子了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荧光种的虫纹,真丑,丑死了,哈哈。”
虫崽已经昏睡,少年亚雌瘫在地上,苏醒的雌虫勾动指节,摩挲少年的头发。
“咳,咳,老子虫纹晚上,能亮光,飞起来,咳,好看!”
“好看!好看!光源污染!哈哈!”
“喂!塞尔维卡!你看着些!差点轰到我脸上了!”阿奇柏德生气,“信息素把你毒哑了吗?这就是你求虫的态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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