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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黑影缓缓靠近,跟随宿枕青的步伐坐在街边动物长椅。
一直以来都是忙忙碌碌,好像只有吃不饱的时候才和雌虫这样静静坐着看星星。
“忙完了吗?”宿枕青闭着眼睛,感受从身边吹过来的凉风。
“嗯,忙完了。”塞尔维卡学他的样子,也将脑袋搁在椅背。
冰凉的小东西偷偷探出头,轻轻搭在塞尔维卡的指尖,塞尔维卡侧头,看到雄虫红晕的脸,指尖微动,将它虚握在手中。
“真舒服。”宿枕青感叹。
在外边吹了半夜的风,宿枕青成功感觉到喉咙不舒服,即使在塞尔维卡的冷脸下,宿枕青也坚决拒绝一支治疗针。
艾萨克军医板着一张死亡脸比塞尔维卡还冷,他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忙,除了那些断胳膊断腿的病虫,还有医疗器械的检查维修补充,那些不知道靠什么混进来的助手的培养,他完全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一位珍贵的雄虫阁下耗着,留下治疗针和一张纸条,艾萨克军医换上新的医用手套摔门而去。
“塞尔维卡,我觉得我可以按照艾萨克军医留下的单子买药,就一个小小的感冒,不需要打治疗针的!”
塞尔维卡:……
对于军雌来说,一支治疗针解决不了的那就两支,两支不行躺治疗室,治疗室不行,那就躺在别处去,以效率为中心需求的急行军怎么会会准备这些东西,在这方面布莱温准备的也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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