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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余虫乖巧地从塞尔维卡的身后溜出去,并贴心地将主星舰的舱门关闭。
“泽兰。”
未等塞尔维卡再说其他,宿枕青缓缓向前,一步一步,他走地很慢,却一脚一脚踩着塞尔维卡的呼吸,眼眸对视,是世界上最深情的告白,但雄虫躲过了他的眼睛,塞尔维卡无法捕捉到爱侣的心,慌乱从胸腔蔓延,无措麻痹了他的舌头,雄虫就停在他身前三步的距离。
“泽兰。”
塞尔维卡伸手,试图得到来自雄虫的怜悯。
却不想雄虫将自己投入他的怀里。
“塞尔维卡。”
这声音很轻,轻到塞尔维卡差点都听不清,腰间的手臂收紧。
宿枕青攥绉军雌硬挺的制服,透过肌肉和肋骨,急速搏动的心脏终于将他游离的灵魂稳定,好似行走在沙漠中干哑到声带粘黏,又像是突然患病失声,宿枕青将自己牢牢埋进军雌的身体。
每日每夜,每分每秒,没有任何消息,没有任何回应,痛苦在心中疯狂生长,恨意与无力像刮骨的钝刀,无时无刻不在行刑。
为什么不告诉他?为什么其他虫都知道?为什么在危险来临之时我得到不到你一点消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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