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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斯恩握住卫维恩拿着注射器的手,陆斯恩曾在斯洛戈学校的藏馆中找到一本古龙文明的医学书籍。
出于好奇,他研究了这本书一年,也只浅显明白里面讲述的皮毛。
但指尖穿过破损的作战手套,烫手的温度和剧烈抽搐跳动的血管告诉陆斯恩,再不阻止,面前的虫会死于心脏爆炸血管破裂。
“放手。”
卫维恩语气烦躁。
高温烧坏了他的视网膜,眼前全是红色的暗影晃动,他的身体像一个随时喷发的火山,岩浆在他的血管中流动沸腾,呼出的气体烫着他的上颚,露出娇嫩敏感的软肉。
卫维恩必须依靠一针又一针高倍药剂刺激腺体,维持理智和冷静,他的随意动作,都可能让面前的亚雌停止呼吸。
在将亚雌拖出钢架时,亚雌压抑的呻吟被卫维恩捕捉,无甚威胁的脆弱手指,军雌希望由主虫自己收起。
“你的腺体已经被扎烂了!”
作为军雌最脆弱的地方,这块软肉已经鼓胀青紫,密密麻麻的针眼覆盖,不见一块好肉,腥红的血液从撕裂的针眼流下,打湿军雌的半边肩膀,已经认不清军装的原本颜色。
“它已经没有办法再吸收镇定剂,就是雄虫在也没办法靠你破烂的腺体让你冷静!”
“卫维恩上校,请您用仅存的理智判断,您是否还要使用这种无用的方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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