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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,“真的生气了?”
“喂,苏宸安,你把门开开,咱们好好说话。”
过一会儿,他又嚷嚷。
“苏大小姐怎么脾气这么大?我只不过随口说了几句。”向青梧靠着门板,“你以前也气我的次数也很多……”后半句声音极低,里面的人应该是听不到的。
向青梧突然意识到,自己现在就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浪子一般,浪子回头,现在上门给人家伏低最小。
他被自己这个生动形象的比喻逗乐了,几声笑从喉间溢了出来。
苏宸安脸上的热意还未褪去,他想这人应该过一会儿就该离去了吧,总不会一直守在门外堵他吧。
他的心情渐渐地平复了下来,热意也褪去稍许。
天上的乌云越来越厚重,淅淅沥沥的雨声伴随着沙沙的雨打草木声,充斥在这一方静谧狭小的院落里。
向青梧腿脚站得有点麻了,干脆盘腿坐在了门前。潮湿阴冷的水汽扑在他的脸上,他也只是轻轻地抹去。
在漫长的为剑岁月里,他最不缺乏的便是耐心,陪伴就像是刻在骨髓里,他总会下意识地那么做。在以往千万年的岁月里,他沉睡在剑中,无人问津。后来有人将他唤醒,他便长久地跟随在那人身边,安静地依偎着,陪伴也是润物细无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苏宸安听到了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,他想扰人清静的家伙应该已经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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