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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的孩子饿了吃的是粮食,你的孩子却吃的是人的精血,生命力。你还想害死多少人?”
“我没想害人我也没有害人!”刘韵竹说着有些激动了起来,“我已经想办法尽量减少对他们的伤害了,我只是想救我的孩子,我有什么错!宋珏已经走了,我不能再失去我这唯一的念想!”
“可是你已经害了两个无辜的生灵,其中一个曾经还因为你每天来祭拜,她却无法真正帮助到你而感到愧疚,可你呢?转身就把她最在意的同伴硬生生带走,连她你也不放过!”
刘韵竹闻言仿佛突然雷电过身,回想起半月前闯入家里企图破坏孩子身上术法的那个女子,不可置信道:“是她?我……我不知道是她,我要是知道,我……”
“你要是知道,就会放过她吗?”
刘韵竹心里一阵波荡,但她已经没办法给出肯定的答案了,咬咬牙道:“可我已经这样做了,我没办法回头,只能保住我的孩子。”
“可他早已经不是你原本的孩子了,他现在就是个看见了血液就没有自控能力的行尸走肉,到最后只会变成一个被血液奴役彻头彻尾的怪物。”
刘韵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困惑,但嘴上依然不肯妥协:“怎么会,她告诉我只要每日喂食一定的精血稳住树灵就可以了,我的孩子怎么会变成怪物。”
“可你难道看不到你怀里的那个小家伙根本就没有自主意识吗?你难道没发现他每日需要的精血越来越多吗?你早就意识到了,自己一个人的精血根本不够供养他,所以才会去客栈里对那些旅人下手,不是吗?即便现在你已经被他逼得失血过多以至于晕倒在床上,他都没有停止对你的索取,你觉得他还认识你这个母亲吗?”
面对祁祤的重重逼问,刘韵竹心里的防线一再动摇,眼神不住地闪动,已然有点承受不住了,祁祤却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,乘胜追击继续戳她的软肋。
“你看不见他现在身上的怨气有多重,但是我看得清清楚楚,再这样下去,你的孩子只会因为吸食过多的精血而背负越来越多的孽报,最终永世不得超生,这就是你对待宋珏留给你的最宝贵之物的态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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