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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兄,你什么时候有驱寒秘方了,我怎么不知道?”
祁祤看着他一脸好奇的表情无奈地笑了笑,道:“我当然没有什么秘方,只是个益气补血的寻常方子。乔师叔的病实际上并不是风寒,而是精气亏损加上被怨气影响所致,要用灵气压制填补才行。”
祝灵囿奇怪道:“那师兄方才为什么不说?”
祁祤道:“我担心直接告诉乔师叔,以他的性情知道了要给他喂血会不肯接受,就想把血掺在汤药里给他喝下。”
祝灵囿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是这样,看来乔师叔是被佛母山上的邪祟给吸食了精气导致身体虚亏,加上怨气影响才会久病不愈的了。”
祁祤道:“嗯,不过也不排除是在往返佛母山的路上被盯上的可能性。你记不记得乔师叔的信上提到了佛母山上一棵百年榆树被毁一事?”
祝灵囿点点头道:“记得,师父就是怀疑榆树如果已经生出树灵,如此横遭变故恐怕是邪祟作乱,才让我们来的。”
祁祤道:“若砍树的人的确是冲着树灵去的,我想很有可能和吸食乔师叔精气的是同一人,这样我们要调查的范围就可以锁定在佛母山,省了一笔事。但若是某个外地商贩盯上了这块好木材,那就很难说了。现在我们对佛母山掌握的信息太少,暂时很难理出别的头绪来,只能先去多了解一下情况,再做打算。”
祝灵囿点点头,于是两人便一同出门到楼下大堂中要了壶消食的茶水。这会儿已经过了饭点,大堂中客人所剩无几,祁祤便借机和小二攀谈了起来,问起有关佛母山两棵百年榆树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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