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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陶这才松了口气道:“原来如此。这事说来的确也奇怪。先生身体一向健壮,我跟随先生多年,先生身体从未抱恙,因此初染风寒的时候大伙儿还打趣来着,说先生终于像个凡人了。原以为不过小小风寒至多两三日便可痊愈,所以大伙儿都没太当回事,请郎中来开了几副药方好生休息便罢,却不想先生居然就此一病不起,一副副药帖喝下去也无济于事。今日白日里若不是二位仙师来此先生心里高兴精神了一些,只怕又得昏昏沉沉地睡一天。”
祁祤问道:“我听闻乔师叔是从佛母山回来后染病的,今日我与师弟去了一趟佛母山,并未发现什么非常人之物,不知你们在此期间是否遇上了什么奇怪的事,或是见到了什么奇怪的人?”
小陶回想了片刻,随后摇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祁祤又问:“那陶兄弟跟随乔师叔多年,不知陶兄弟觉得乔师叔为人如何?”
小陶不知他为何突然话题一转聊到了这方面,但提起乔笙还是不乏崇敬地说道:“先生自然是一等一的大善人。我原本不过城中一介乞儿,幸得先生救助让我侍奉左右才能谋得一处生计。我随先生游历多年,先生时常慷慨解囊救助有难之人。虽然他常说自己没有修仙的根骨,但在我们看来先生与真正的仙人并无两样。”
祁祤点点头道:“看来乔师叔对待你们极好。既是如此,那乔师叔应当没有什么仇家吧?”
小陶有些诧异道:“当然没有,先生待人有礼,性格又温和,就是对待下人也十分亲厚,几乎从未有过愠色,与他相识的人谁不念着他的好呢。”
祁祤微微笑道:“我想也是,陶兄弟如此健谈想必也是受乔师叔影响。那不知从佛母山下来后,其他人可有觉得身体不适?”
小陶道:“没有吧,没听说有谁身体不舒服的。”
祁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原想就这么放他走,但临了还是有些不放心,道:“不如也让我顺便给你把把脉吧,求个安心也是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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