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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彦问道:“那怨毒究竟是怎么回事,她不是说及时处理过了吗?”
“我们也不知道,回来后用了好几种阵法才把怨毒逼出来,那些怨兽都拿去给长老掌门研究了,之前贵派张长老送来的遗骨也正在研究,都还没有消息。”
祝灵囿心中一阵惋惜:“真是可惜了浸月的天分。”
流景悔恨道:“都怪我平时太娇惯她了,那天要是拦着不让她自己跑出去,后面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。”
祝灵囿安慰道:“谁也没法预料到一个小小的邪修会有这种手段。”
“不,都怪我自以为是,觉得扶阳派弟子根本不惧小小凡人,明知道杜岳华手段阴毒还想着让她跟着你们去练练身手。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同意她跟着去,都是我的错,我害了她一辈子,都怪我……”
祝灵囿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安慰,只能伸长胳膊搭着他的肩膀。想着自己身旁的人还好好的,不由得打从心底里感到庆幸,可随即他又突然想起,当初自己第一次在嵋山被困,被背在仇彦身后看着一堆活尸虎视眈眈的时候,不就和现在的流景一模一样吗?明知道仇彦只不过是个凡人,还自以为修为高深不把邪修放在眼里,亲自带着他走进杜岳华的圈套。那一次若不是有祁祤在暗中护着他,他俩早就死在那群活尸中间了,哪还有今天?
想到此处他默默地看向仇彦的腰腹,皱起了眉头。
流景自从江浸月出事以后就一直积郁至今,好不容易等来自己的好友能发泄一番,当天夜里就拉着祝灵囿喝了个痛快。
饶是祝灵囿还记着明日就得回玄清山准备清剿行动的事没敢多喝,也还是晕晕乎乎地染上了点醉意,留仇彦一个清醒人收拾残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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