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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彦依然盯着擂台那边,不答反问道:“越桃师妹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祝灵囿听闻又望过去,这才看到擂台的人群外围那个清瘦的身影,一贯地面无表情,自带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感。就算和江浸月在一起待久了染上了一点她的脾性,也仅仅是有熟人在身边的时候才会略显活泼,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还是那个老样子。
“还真是,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祝灵囿道,“这些日子光忙着带新弟子,好久没和他们一起练剑,都不清楚他们的近况了。不过怎么了吗?”
仇彦道:“没什么,只是我见越桃师妹往日里总是辰时不到就已经在练武场独自练剑了,这些日子却一直未见过她,觉得有些奇怪。”
祝灵囿满不在意道:“许是这回出门累着了想休息两日,偷懒也是人之常情嘛。你过去不也总那么早起来吗,若不是现在要带新弟子,还不是到辰时一刻才慢悠悠地起来。”
仇彦听闻移开视线偏头看向祝灵囿,暗暗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师兄,我可是因为你才晚起的。”
祝灵囿一挑眉道:“这怎么还赖上我了。”
仇彦凑到近前小声道:“谁让师兄晚上总是抱着我不放,我怕吵醒师兄,只好陪着一起赖床了。”
“你!”祝灵囿一时语塞,看到仇彦眼里的笑意,心想这家伙嘴上又不老实了,假装气恼道,“好啊,那你今天晚上就把被子拿走,回你自己房里睡去。”
仇彦忙道:“师兄,我错了,我是心甘情愿的,别赶我走。”
祝灵囿暗自笑笑不理他,从擂台那边收回注意力,转身继续带新门生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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