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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啥?就是你是个蠢的!”张义全直接拍了下张忠脑袋,心下打算开来。
张忠听了这话比吃了只苍蝇还纠结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完全不是一码事儿,怎么可以相提并论,自己老头子是魔症了吗?突然转变这么大?王筝那死丫头就是只狐狸,绝对是!要不是自己老头子怎么突然地就觉得她哪哪哪儿都好了?
此时,张忠只被拍了一下后脑勺,就此逃过此劫,还小小的兴奋了一把!只是他没有想到,他老爹的后手还在后头,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里,张忠都觉得王筝十有八九不是狐狸也和狐狸有亲戚关系……
张义全又靠上沙发,孩子妈在两年前走了,他一个人又是当爹又是当妈,能走到今天这步有多不容易,只有自己最清楚,想到这些,心下酸楚。也有人给他家介绍二婚,可是张义全明白,有多少女人是为了他钱来的,他宁可在外面找女人玩,也不会娶个给自己和孩子添堵,这个孩子是他唯一的希望,他宁可一辈子不结婚,也要把这孩子培养长大,这样才对得起那为了自己死去的女人啊……
张忠看着自己老头子没有发火的迹象,挪动着脚步准备溜之大吉。
“去把那麻袋的菜收拾收拾,给你爷爷奶奶,还有大姑二姑送些去,留下些我们带到县里自己吃。”张义全闭着眼睛吩咐。
张忠听了舒了口气,还好没有发作!“哦。”速度办事离开危险场地。
王筝看着自己父亲这几天的表现,心下十分的安慰,这样下去,就算苦点累点,总归手里慢慢有点钱了,才能做别的事情,王筝不是个钱眼里出来的人,所以要让她突然想到去赚很多钱,她真心没这本事,所以着急也没用,只能一步一步来,至少现在的生活,还有个盼头。
日子一晃便到了年三十了,街上这天也不摆菜摊,一直到初五这天,这几天不卖菜。
也许是王筝的话有了效果,郭氏再没出现过,就那么次遇到王贤国夫妻二人从街上回来还绕道走,躲着呢!
就连年初二,也没人来叫王贤国一家去老屋,王贤国虽然脸上没什么,可是心里还是难受了,他再怎么说也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啊,刚刚一个人偷偷在老屋外转了一圈,里面欢声笑语的,他听得都难受,往年只要他们一家去,哪有什么笑声,都是数落他一家的漫骂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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