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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,你们一大家子想占领莫斯科?”
“我才没那么无趣。”甲零一一坏心眼地荡高了点,差点踢到站前面的费奥多尔。
费奥多尔面不改色地往后退了退。
“我还想攻占巴士底狱呢。”
显然,费奥多尔不懂他的幽默,白色饭团低下头认真思考。
甲零一一都害怕他说出巴士底狱没有攻占意义这种话。
“政府应该感激我才对,替他们维护了社会治安。”
甲零一一并不是谁都会救的,他自有自己的一套标准。
礼拜的信徒不可能全是行善积德的大好人,总有那么几颗老鼠屎是来祈求赎清以前的罪过。对于行恶之人,甲零一一最开始就将他们排除在外,但他也不会告诉他们毫无机会,只是让他们努力做好事。
和大多数宗教差不多的说法,类同到有些敷衍,但他们深信不疑,因为这不是看不见的大饼,是实实在在的,别人吃到了的大饼。
因为甲零一一的几句话,莫斯科的治安都好了不少。这是以往绝大多数宗教做不到的。
力量啊,不怪人们趋之若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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